于是,2012年2月16日至3月23日,在不到40天時間內(nèi),筆者從所住地蘭州連去金昌三次,進行了較充分詳盡的采訪。
第一次,是在羅馬古城有關(guān)人員的協(xié)助下,找見被附體者劉娟,進行了整整一下午采訪。可回到蘭州第三天,筆者還未動筆整理,劉娟打來電話,稱中田將軍說他對這次談的不太滿意,認為太簡單、有許多事情的時間、情節(jié)不具體。想重新再談一次。
可是沒想到,筆者原以為這次的采訪滿載而歸時,沒想到,在最后一次的采訪結(jié)束時。中央某一位德高望重的己故領(lǐng)導(dǎo)突然附在了劉娟身上說:他清明節(jié)時想去永昌縣的西路軍紀念館看望西路軍的烈士,進行祭祀,并要發(fā)表講話,希望我們協(xié)助他完成這個心愿。
筆者當時感到不可思議,更感到很震驚,很好奇,很新鮮,很尊敬,也很祟拜。作為一位生、長在紅旗下的新一代人民解放軍的軍人、警官、共產(chǎn)黨的后來者,我認為有責(zé)任有義務(wù)也有必要親自陪同中央領(lǐng)導(dǎo)去實現(xiàn)這個愿望,并應(yīng)象采訪三王子、中田將軍一樣,留下他所說的話。
考慮到劉娟要上班,于是選擇了3月23日星期五這天出發(fā),充分利用她的星期天。
中田將軍又順便再談了一些。劉娟也非常認真,經(jīng)過回憶,也感覺到前邊幾次所談還有不清楚的地方,于是,也進行了些補充。
本來,按正常文章寫法,應(yīng)把他們補充談的情節(jié)細節(jié)歸到第一次整理出來的這部分里,可工作量實在太大,于是就采取偷懶辦法,把中田、劉娟的補充分別單列于后。
所以,現(xiàn)在的文章格局就是:
第一部分為2月23日至27日中田所談;
第二部分為3月23日至24日中田將軍主談,劉娟次談;
第三部分為劉娟3月23日至24日主談。
這樣編輯的方式也有好處,就是給讀者更大的真實感。
侵華日軍少將中田附體事件
她在椅子上休息片刻,過一陣回好起來。正在這時,她突然唧哩骨嚕地說話了??墒钦f了一陣,誰也聽不懂。一會兒,她又用漢語說。原來,不是姑娘自己說,而是一位附體在說話。他告訴大家,他是日本人,叫中田,是上世紀三十年代侵略中國的日本將領(lǐng),今天讓這個姑娘帶他們來是要為他和他帶領(lǐng)的十三萬將士寫牌位的。
又一起靈魂附體事件!
對于學(xué)佛者,對于寺院里,這種事早司空見慣了??梢蚬媚镏挥?span lang="EN-US" xml:lang="EN-US">60塊錢,無法給這么多幽冥眾生滿愿,而且還包括回金昌市的路費。工作人員匯報給齊居士,齊居士非常慈悲,馬上指示:不要她的錢,全給他們應(yīng)立盡立,全立了大牌位。并由開玄法師主持,為十多萬日本陣亡將士連續(xù)做了三時系念法會,超度他們。免了一切費用。并指示給他們在古城外大量撒食燒紙錢。眾鬼魂通過劉娟之口,反復(fù)表達對齊居士的感激之情。
一個月后的8月22日,筆者應(yīng)金昌市政府之邀到金昌參加“古羅馬文化研討會”,順便到古羅馬古城小住,得知這一消息,甚為興奮。因為寫了2000年前古羅馬“終身獨裁官”(這是正式職務(wù)--筆者注)愷撒大帝(這是后世尊稱、俗稱--筆者注)的三兒子受其父之命率十萬大軍東征中國最后全軍覆滅的故事,書名為《羅馬軍團東征中國之謎》。書的全部內(nèi)容是三王子犧牲二千后附在一母女身上借其口講述的。筆者出于千古好奇,出于寫文章的“癮”,把這本書寫出來,出版了,受到世人好評,有一定影響。所以,筆者興致正高,“寫癮”更濃,今天又碰到此同類事情,又是一位外國的將軍,又帶著十多萬將士,又是侵略中國的,所以筆者當即決定為“亡魂”再當一次“秘書”。
匯報齊居士,給于肯定。
由于他事纏繞,拖至2012年2月。2月16日,筆者成行,在羅馬古城主持開玄法師協(xié)助下進行了采訪。
回蘭州三天,劉娟來電話,稱中田將軍對他的講述不太滿意,認為太簡單、有許多事情的時間、情節(jié)不具體。想重新再談一次。
這是大好事啊。于是,于2月23日,筆者又重赴金昌市。這次一共花了6天時間,在金昌市閻教成、朱懷建居士的幫助下,完成了采訪,因劉娟白天要上班,又有一件不得不占用白天時間去辦的事情,所以采訪多在晚上進行。
筆者的采訪因不是簡單的新聞采訪,不光要故事主干,尤其還要大量、充分、詳實的細節(jié)來填充支撐。所以不宜采取那種通常采用的一問一答、不問不答、答必所問的方式,而是喜歡就我想知道的問題一次性系統(tǒng)地告訴對方,讓對方進行系統(tǒng)的思考、回憶,充分調(diào)動自己的主觀意識來達到我的意圖。問者省事,答者思路清楚,無拘無束,思路一般不會被太多的問話所打斷。這樣,常常會超出采訪者的預(yù)期。所以,對于這起靈魂附體事件的采訪也采用了同樣的方法。
當然也有所問,不多。因為對另一個世界大家都非常感興趣,大家提的問題也不少。
因為采訪是分五六次進行的,主要是在筆者住宿的金昌市金昌飯店進行的,有白天,也有幾個晚上,甚至飯桌上、車上也有時也聊到。這樣,就難免順話題大家閑聊幾句,也有人鬼之間輕松的笑話,也有人鬼之間善意的相互批評,還有相互抬舉恭維,毫無意義的東拉西扯。也有在場看熱鬧、驗證真實性的人讓附體鬼魂預(yù)測一下自己的命運、性格、不如意的事情等等。
這樣,話題、內(nèi)容自然有重復(fù)、分散、和主題無關(guān)的情況。為了給人以閱讀的連續(xù)感、完整感、順暢感,在整理時,把大家發(fā)問的話大部分都刪除了,只留下少量不發(fā)問故事無法進行的發(fā)問。而把一切閑話、笑話、預(yù)測、上午商議我們下午擬干什么的安排等等的話全部刪除了。
因分幾次訪談,難免有分散有重復(fù)有補充,有更正,故筆者進行了統(tǒng)一整理。
同時,還需要明確說明的是,中田將軍始終是用日語說的,每說三二分鐘,停下,再由他當年的同為鬼魂的、同時附在劉娟身上的翻譯官翻譯出來。這個將軍、翻譯,用日語、漢語反復(fù)交替的情節(jié)也不在文中再反復(fù)說明。如“中田將軍用日語說,現(xiàn)翻譯翻譯”之類的話。
全程有錄音。
中田將軍是非常希望我采訪的,談的也很主動,他想借此機緣,將他們的這種經(jīng)歷公開于當世肉身人世界,既向中國人民表達他的懺悔謝罪之意,同時,更重要的,是想借此方式,為他們積攢一些功德。
考慮到因他們講述到他們和羅馬古城的因緣,講到和齊居士的因緣,講到和佛和道的因緣,講到和齊居士的宿世因緣。同時,這起靈魂附體事件,本身也是教化大眾的最好案例,所以,筆者決定把此文編入這本書《齊素萍居士傳》之后,作為外編。借此方式傳播。
下邊,就是綜合2月24日至26日幾次采訪的全文。
(筆者:咱們半個月以前在羅馬古城已見過面了。非常感謝你接受我的采訪。小劉打電話說中田將軍你上次談的不太滿意,想再談一次,我當然很高興。所以很快來了。相信你這次肯定會講出比上次更好更重要重多的東西。我想請你圍繞下邊幾個問題談:一是你家庭的情況,家庭成員,住在日本什么地方,你當兵以前的經(jīng)歷;
第二是你如何到中國來的,駐扎在什么地方,參加過什么戰(zhàn)役,除過打仗,平時你的部隊還干什么?你對部分的管理情況,你們部隊的代號、序列番號、和你共事的將領(lǐng)的名字;
第三是你死亡的經(jīng)過,什么時間什么地點什么戰(zhàn)斗中死的;
第四是你是如何到甘肅來的,和劉娟是什么因緣;
第五是你和齊菩薩是什么因緣,我不知道,但我相信肯定有某種奇特的因緣。在另一個世界你知道齊菩薩是什么樣的人?
請你圍繞著這幾個方面,放開,放心講,我已退休,所以沒有時間限制,越長越好,越細越好,你就隨便講,前邊講到一個問題有的細節(jié)忘了,后邊想起來還可以補充。為了不打斷你的思路,我盡量不提問,當然多少還會問一些。你講的一切東西我都感興趣。著重把時間、地點、人名講具體。你這個事是發(fā)生在現(xiàn)在,才幾十年,不象三王子,有二千年了。所以,你的事情出來后,考證的人肯定很多,感興趣的人更多。尤其現(xiàn)在日本的華僑,去年10月份,我跟隨齊菩薩去馬來西亞,我把你這事給凈空法師講了。當時有日本凈宗學(xué)會的人在,他們非常感興趣。當聽說你們因為沒有路費而回不去時,主動說要盡量幫助你。我回到國內(nèi)后,他們就給我寄來一萬元讓我轉(zhuǎn)給你。半個月前我?guī)斫唤o你們了。小劉當場一分不留地全布施給羅馬古城了,他們當時說還要幫助你們回日本。所以我想,你講的他們?nèi)毡救A僑中一些人肯定會有人考證。他們把你講述的考證出的越多,他們對你的幫助會越大,更重要的是對世人的教育更大,會讓更多人通過看到你們鬼魂的存在而更加篤信佛法,我想這就是你們現(xiàn)在出山的最大的意義了。
好,你就開始說吧。)
中田將軍:
(中田將軍借劉娟之口講幾分鐘日語后,又改由翻譯說普通話,通篇都是這個形式,后不再說明。)
今天我懷著沉重悲痛的心情迎接各位高僧大德,能夠有今天這個特殊的日子來談?wù)撘幌挛业募沂辣尘昂鸵蚓?,我感到很高興。
我叫中田。我們家祖籍日本,在日本東京東南方向有一個叫酒(井)田的地方,我在兄弟中排行老三,大哥做餐飲生意,二哥做邊關(guān)貿(mào)易生意,當年我出生在一個中產(chǎn)階級家庭,我只記得那個地方有一個巷子,具體的名字我叫不上了,這個巷子出去有一個挺大的一百多年時間的老字號飯館,叫什么春絲面館還是壽絲面館我記不得了,這個飯館現(xiàn)在還存在。
我們家世代家風(fēng)比較良好,家庭條件也相對比較優(yōu)越。跟鄰居的關(guān)系處的也是相當?shù)牟诲e,世代以信仰天主教為主,我們家的那個地方也是相當?shù)某雒?,相對來說環(huán)境比較優(yōu)美,我家的小樓后面有一個小院子非常的安靜,我記得后面是一個白色的小亭子,如果沒有記錯的話,當時我們家的正堂,也就是正屋前面大大的掛著一個武士道的“ 武 ”字,我不知道是由于我父親的原因,還是什么樣的精神或者說與我們世代的家風(fēng)有關(guān)系,我們是崇尚武術(shù)的,可能是世代信奉天主教的家風(fēng)影響著我人格的健康發(fā)展,這是我離開日本之前所知道的一些情況。
(此時,翻譯自報家門):我是中田將軍另外的一個翻譯官。今天擔任翻譯。
(筆者插言:把你名字說一下。)
(無正面回應(yīng)。他繼續(xù)翻譯)
我們對天主教的敬仰,追溯到我父親那代一共有三代,但是我的母親是一位比較勤勞而且樸實的一個婦女,在我七歲她把我送到私塾里面去學(xué)習(xí)接受文化教育。每天跟我們家四個兄弟姐妹一起去上學(xué)。
我從小比較聰明,也愛好武術(shù),到我十二歲的時候,尤其嗜好劍術(shù),但是我生性以來不傷蟲子和小動物,那個時候的好奇心非常強,在一起的伙伴里面還經(jīng)常給他們表演劍術(shù),有時候也拿一些棍棒之類的跟他們較量玩耍,有時就打起來了。
我十五六歲的時候來了一批類似于招兵的,但是我們那里要經(jīng)過嚴格的考試,經(jīng)過考試我考到了一所陸軍警官指揮學(xué)校;
(筆者插言問:“是警官學(xué)校還是軍官學(xué)校?”)
是陸軍軍官指揮學(xué)校,但是很遺憾這個學(xué)校的名字我現(xiàn)在也想不起來了。
我只記得我當年出生在一九零六年或者零七年,噢,你問月份我說不上來了,從進了這個學(xué)校以后學(xué)習(xí)了四年,也就是我二十歲的時候,我們進行統(tǒng)一的分配,把我分配到一個陸軍小部隊,當時由我一人管轄這支部隊。到二十二歲的時候我的指揮才能就已經(jīng)顯露和發(fā)揮出來了,所以我的職務(wù)提升的相當快。
在我二十二歲那一年的三月份,我們一起的一個軍官給我介紹了我的夫人美惠子,當時她好像比我小兩歲,到二十二歲的下半年美惠子就正式成了我們中田家族的一員,結(jié)婚后有五年的時間我們生活的非常舒心,到一九二九年這個階段我們就已經(jīng)有了三個孩子。
有一天我突然接到一個通知要馬上開會,去了,才知道參加這個會議的時候只有我們五個人,當時來的是武田少將給我們下達的命令。
(筆者問:“當時你是什么級別的干部和職務(wù)?營級還是團級?”)
當時我一個代理團長。后來級別才上去的。這個命令比較緊急,就是到支那國執(zhí)行一項代號叫001的任務(wù),我們也不知道這個001任務(wù)是干什么的,當時說就是要完成一個光榮的使命,我們的會議議題有三項:
第一,到支那國去執(zhí)行任務(wù);
第二,對這個任務(wù)必須保密;
第三,盡快的在三天之內(nèi)向家里人道別。
當時突然接到這個任務(wù)我也不知所措。開完會的當天下午我就回到了家里,跟美惠子提起,說我要出一趟遠門,她問我去哪里,我告訴她我要去支那國。
她問:支那國在哪里?
我回答:就是遠在那個飄洋過海的中國,問我要去干什么,我就回答說要為天皇陛下執(zhí)行一項神圣的使命,出去大約需要三個月的時間。
我問她同意我去嗎?她說:“如果是三個月就同意你去”。
接到這個任務(wù)的時候,應(yīng)該是一九二九年,記得我最小的那個小孩出生才七八個月,然后我就陪了我父母三天時間,只給父母說要出趟遠門,我的兄弟姐妹都沒有給他們說。
三天很快就到了,我就回到了集中營。
回到集中營的第二天早上我們就被叫到了一個地方開會。那個地方叫什么春劍什么院里面,不記得了,就在一個房間里面給我們五個人統(tǒng)一授銜,給我授的是少將軍銜。然后又給我們每個人佩發(fā)了那個很長的象征榮譽性的軍刀。這個軍刀有明確規(guī)定,不是拿來殺人的,只是一種權(quán)力、榮譽、地位的象征。告訴我們,刀在陣地在,刀亡人亡,我們這五把軍刀材料和質(zhì)地都是一樣的,不同的是在軍刀把子上各自有一個翡翠顏色是不一樣的。
當時給我們五個佩帶的那個軍刀是帶把穗的那種,有一米二左右,其他的有一米一,一米的。刀把上所佩的翡翠顏色不一樣,就象征著指揮權(quán)利大小也不一樣,有黃色的,有藍色的,還有紅色的,很很漂亮。
筆者問:哪一種顏色官最大?
藍色的。這種指揮權(quán)力是最大,下來就是我拿的這種綠色的,最后一種就是黃色的,我們當時也是不知道的。
到現(xiàn)在我還是很喜歡那個刀的,直到到了羅馬古城以后我把這個象征榮譽的刀才丟棄了,這也是在侵略中國時留下的一個罪證,直到現(xiàn)在我都在懺悔,所以自己就不愿意要了。再說,我們不丟棄武器,三王子就不讓我進去。
筆者說:“這是個好細節(jié)呀,如果將來有人對質(zhì)的話,一看有這個刀就可以解釋清楚。
當時就給我們分編部隊,給我們分編了三支部隊。分別叫飛鷹、神鷹和雄鷹部隊。我的那個部隊就是神鷹部隊。為什么后來飛鷹部隊一部分收編到這邊來了,這個以后再給你們慢慢細說。
然后在集中營呆了三個月,在這期間已經(jīng)跟家人就斷絕了聯(lián)系,家人根本就不知道我們?nèi)チ四睦?,實際上這三個月根本就沒有到支那國,一直在集中營住著。每天就是給我們上類似于思想開導(dǎo)教育的課程,那個給我們上課的教官若光按年齡算,應(yīng)該還在世上,因為他年齡比我小,他的名字我再慢慢回憶。他一直在給我們灌輸怎么效忠天皇,如何要把這個任務(wù)完成。在他的反復(fù)教育下,我們都認為:我們是軍人,軍人就要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哪怕我們赴湯蹈火,不管怎么樣都不負使命,誓死完成。
在集中營呆的那三個月我就覺得局勢不對,為什么呢?我當時所在的那個部隊不是很大的部隊,大約有三萬人??刹痪靡慌右慌氖勘烷_始往我們集中營運送了,我就覺得情況有點不太正常。我就問給我們授銜的那個武田將軍,他沒有告訴我們,只說讓我們待命。
直到九月的一天,突然接到通知:可以回家跟親人告別。我回到家里,我就發(fā)現(xiàn)我的父母已經(jīng)急瘋了,他們每天做的那些教規(guī)儀式我是不跟他們做的,我母親說她想我的時候就到我們部隊門口去打探一下情況,但是那些哨兵是不讓她們進去的。那些士兵當初是拿著那個短槍執(zhí)勤,后來等我母親去過幾次的時候已經(jīng)換成帶刺刀的長槍了。我母親當時就哭了,哭得眼睛又紅又腫。見到美惠子,美惠子和我現(xiàn)在還在陽世上的這個兒子就使勁哭。
我就告訴她:這次我必須得走了,也不知道何時再能想見。我就把兩個孩子抱在我的懷里。那時我的這兩個嘴角邊已經(jīng)有了兩小片胡子了。我的最大的一個特征就是我的這個右耳朵后面有一顆痣,這個將來你們可以去考證,我的眼睛是典型的那個柳葉形,個子很高,至少有一米八三,身材很魁梧,用你們現(xiàn)在的話來說就是很帥。我的夫人身材比較小,一米六二。到最后跟他們離別的時候我就照了一張全家福的黑白照片,裝在了我的上衣右手的口袋里,從我們那個小巷子里面出來回到了集中營。
回到集中營,到九月份就從日本出發(fā)了,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一年正好是一九三0年,具體這個詳細時間我記不得了,當時我們出來的時候給我一個人手下派了三個副官,一個是管后勤的,一個是秘書之類的,還有一個就是給我當翻譯的。
我對中國是一直向往,為什么向往呢,我所接觸到的文化其實就是類似于中國文化,我此次去中國的目的我不知道,從此踏上了一條不歸之路。
當時我們接到的那個001任務(wù)就是給我們每人給分發(fā)了一個淺黑色牛皮紙的信份,就這么寬(用手比劃了一下),當時是不允許我們拆開看是什么內(nèi)容,告訴我們到中國后的一個時間和地點才允許我們打開。給我配的三個副官就一路跟著我。
筆者說:“把這三個副官的名字能不能說一下?”,
這個名字我慢慢回憶。當時大部隊從日本出來影響不是很好。
我們從日本出發(fā)的時候是以喬裝的形式出來的,出來我們過路聚集的那個部隊叫三一三部隊,都是一些口頭的代號,三一三部隊駐扎的詳細地名我也不知道。我現(xiàn)在想起來,三一三的那個地方就有三層樓的集中營。
而我部隊下面的士兵就又分到別的地方去了,他們?nèi)サ牟筷牻衅咭晃迓锲呶逡?,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應(yīng)該叫七五一。我們軍官就在三一三里面駐扎。好多軍官也私下里在議論,到底讓我們干什么去呢?然后我們就在那個三一三部隊集中地進行發(fā)誓。所謂的發(fā)誓就是對天皇發(fā)誓。就是要效忠于天皇。實際上當時給了我們一個很好聽的任務(wù)叫我們?nèi)ブг袊?。我們就在想:既然去支援,為什么要開過去這么多的部隊,而且還荷槍實彈,就覺得很納悶,當時我們五個人每人手下至少帶了有十萬以上的兵。
我們在那里呆了三個月,我們和一部份士兵都在那里集訓(xùn),集訓(xùn)的內(nèi)容就是,每天的早課一個就是統(tǒng)一我們的思想信念和信仰;第二,就是把我們在軍事指揮學(xué)校學(xué)到的那些項目進行演練。演練一旦戰(zhàn)爭爆發(fā)起來陸軍,空軍,海軍之間如何聯(lián)絡(luò)等等。海軍沒有起到多大的作用。
后來就派了一支特種部隊來,有一萬人左右,特種部隊的指揮官名字叫坂田一村。
他指揮的特種部隊是相當精良,也是當時最精銳的一支部隊。比如說上那個二十米左右高的懸崕峭壁的話,他們借助繩索就可以迅速爬上去,使用的武器就是那個手雷(他用手比劃,也就是一個拳頭能握住的那種)。主要的戰(zhàn)斗方式就是偷襲,當年先前的一批人馬過去以后就是這樣的。
后來就明確地告訴我們,我們的目的就是要擴大我們的領(lǐng)土,我們的國土面積太小了。并給我們講了三條策略:第一條就是,欲征服一個民族必須要從它的文化上顛覆;第二,就是用武力上鎮(zhèn)壓;第三,就是從根子上要拋挖,就是燒殺掠搶。
我們當時覺得這實際上就是侵略。在集中營呆了三個月,就給我們灌輸這些東西。
一九三0年的九月份我們就從日本就出發(fā)了,我們是坐船到你們國家的,我們的部隊是分了多少批乘船的已不記得了。當時我記得好像是遼東半島的一個地方登陸的。其實這個地方先前已有一部分人已經(jīng)到達,實際上在當年的時候在中國已經(jīng)有了一些日本人了,他們當時是接觸日本使館,跟你們的清朝政府都有一些聯(lián)系,還有一部分接觸就是你們有特殊居住權(quán)利的那一部份人也早已經(jīng)到了,實際上是早有預(yù)謀的。
筆者問:“是搞情報的嗎”
不是。
有一部份在上海,特別的多。是先前過來的一部份部隊,后來他們在山東有個地方成立了一個警備司令部,這一小部分部隊就到這個地方去了,當時運送武器裝備很麻煩,是通過鐵路運輸過來的。
我們是一九三0年從日本出發(fā)的。大約十幾天就到達了你們山東的那個警備司令部。這時所有的指揮官就全部到達了。然后又開了一個會,當時參加會議的人有二十一個人。我是其中之一位。到這個時候我們每個人手里拿的那個信份才允許拆開了。拆開一看,原來內(nèi)容就是要在三個月內(nèi)要滅亡中國。但每個人的任務(wù)是不一樣的,我所在的那個部隊是一個陸軍,我只能在陸地上作戰(zhàn)。
當時上頭給我們部隊分配了5000名慰安婦。并要我簽定一個協(xié)議,寫的就是讓這些人服務(wù)最崇尚的軍人,這也是一個使命。其實這些慰安婦就是軍妓。讓我在協(xié)議上面簽字,我當時就拒絕了。這個也是我后來之所以能從地獄中出來,能成今天這個樣子的一個重要原因,算積了點德吧。這個跟我的家庭有直接的關(guān)系,我的父親從小就教育我要忠于女性,為什么要忠于女性呢,在我父親的眼里,婦女的權(quán)利和地位是至高無尚的,他常教育我們婦女能夠把我們從另一個世界帶到這給世界來,她能給于你新的生命,所以說不能傷害婦女。
開這個會的時候,特種部隊的人沒有參加,為什么沒有參加,就是他們的任務(wù)可能比較特殊,隨時都會變動或調(diào)遣。然后,我們司令部又輾轉(zhuǎn)到沈陽,在一個教堂里面住了下來,你們中國也是有好多人信仰天主教的,就是這個教堂。
在沈陽這個教堂里頭駐扎的時候,接到了一個代號叫紅太陽的命令。
等到一九三七年戰(zhàn)爭全面爆發(fā)的時候,實際上我們的一些先遣部隊早已經(jīng)到達了中國,最終我們?nèi)毡救嗽诒R溝橋給你們找事的時候,實際上就是里應(yīng)外合,在三六三七年之前我們從日本出來活動不是很大,但一直在東北那一塊活動,那個時候死傷比較少,我們的思想比較好。
最后接到了一個任務(wù),這個任務(wù)的代號叫“梅花計劃”。這些人每個人的右肩上都有一個梅花,主要就是靠梅花來傳遞情報,傳遞這些信息和情報的時候我們的聯(lián)絡(luò)員是非常的嚴密,當時我們梅花計劃的總部在上海,好多的日本女特務(wù)裝扮成交際花,就是靠這種手段來竊取情報。
那時候你們的國恨和國難還不是很嚴重,直到什么時候才掀起高潮呢?你們明白這個意思嗎?就是在南京大屠殺中拿著刺刀開始殺人的時候,就是在這個時候已經(jīng)就到了巔峰,后來七三一部隊的那個首領(lǐng)我也叫不上名字了,兩個人開始就在那個小村莊比賽殺人,有一個首領(lǐng)他當時一天就殺了一百零一個人,我知道這個事情的時候我就非常氣憤,我就說我們到人家的地方,為什么要這樣的對待他們呢?至少也不能亂殺無辜,我們只有在戰(zhàn)場上,才能去以部隊對抗部隊,你不能殺老百姓,當時我們的部隊已經(jīng)到無聊之極了,在一年半當中是沒有多少任務(wù)的。
我們在剛出來的時候物資供應(yīng)是基本可以的,當時我們不搶你們東西,再后來部隊的軍需經(jīng)費和力量不說我們跟不上,就是最基層的士兵們就根本缺乏無法保障了,所以就沒有辦法只能搶,后來你們中國人宣傳片當中說:我們?nèi)毡镜氖勘灰姈|北的花姑娘就往上跑,這個不是什么特別真實的,這種情況是有,但是也是極個別的現(xiàn)象。
當年過來在沈陽呆了一段時間,就開始調(diào)換,再后來軍需緊張的情況下,當時東北的糧食也是非常緊張的,你們也是清楚的,我們就在你們叫的淪陷區(qū),我們就開始大量的收購小麥.大豆.玉米.花生這些糧食,收購不到就把士兵派到老百姓家里去搶糧食,其實不殺人,就是搶東西。搶回來以后,我們就把中國的這些老百姓集中到大廠房里頭開始磨粉,磨的那個粉制成小餅子在中間夾些野菜就分給老百姓吃,后來農(nóng)戶的莊稼就開始荒了;我們這樣做的目的就是讓你們不得不向我們低頭。
你們不知道我們當時的情況,剛開始的時候我們一個人還能一天發(fā)三個這么大的小餅子(打手勢也就是直徑約十公分大),到后來的時候就一天發(fā)一塊半,再后來就是一天發(fā)半塊。
有一次我到下面的一個叫鳳橋村還是橋鳳村視察的時候,那個大磨坊里有十幾頭驢拉著那個磨在磨粉粉子,那個粉塵和灰塵把我嗆得夠嗆,我問是怎么一回事情,他們說是給士兵和老百姓的口糧,我就想我們怎么能淪落到這個程度呢,我們部隊軍需處的一個處長當時候就火了,我覺得有一種比較同情的那種感覺,一看到那個情況我眼淚就下來了。
我當時穿的大衣是羊皮做的皮大衣,記得那個時間就是十月份左右,天氣特別的冷,你們中國人的日子過得整個是一個苦日子,那時候你們的學(xué)校已經(jīng)被我們占領(lǐng)了,把學(xué)校占領(lǐng)了以后我們首先控制老師不讓他們回家,就讓我們的翻譯強行給老師教我們的日語,把他們先教會,再讓老師再給學(xué)生教日語,再后來,必須用日語教學(xué)。我們有我們的既定策略,首先要從語言文化上征服你們。
后來我們接到的通知就是要實行你們中國人叫的三光政策,但是這個三光政策我是沒有執(zhí)行的,這也是后來為我又鋪墊了一個路子,當時我給部隊規(guī)定,到老百姓的家里不能搶,不能燒老百姓的東西,不能傷及老百姓的生命財產(chǎn),如果把老百姓的東西燒完了,這些老百姓就沒有地方去了,你們即使再想搶也沒有地方去搶了。再一個就是見了婦女不能蹂躪和虐待,我這一點做得特別好。當時我下去到三營,有一個小士官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強奸了一個十八歲的姑娘,那個姑娘姓李,我們是知道的,當時我就把他這樣了(做了個拉下去的手勢),把他槍斃了以后,在我的軍隊里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這種情況。
實際上,掠奪糧食的這種情況,當時我的部隊里只有一小部分人才執(zhí)行這個任務(wù)。
到一九三四年三五年,我們接到的任務(wù)接二連三地慢慢的就多起來了,跟你們的游擊隊就開始慢慢的打起來了,你們當時有四種帶武裝性質(zhì)的武裝力量,一種是地下共產(chǎn)黨;一種是國民黨;還有一種就是東北特有名的民間組織,你們叫胡子,我們叫土匪,他們也在跟我們反抗;第四一種就是一些教會也在反抗。
當時我所在的那個地方就好得多了,大多數(shù)情況下我們的部隊還是呆在軍營里。
直到后來發(fā)生南京大屠殺以后,南京大屠殺的那個首領(lǐng),我現(xiàn)在也叫不上名字了,其實那個時候已經(jīng)就有一小部分人在那里開始廝殺活動了,最殘酷的時候就是據(jù)說當時三天就殺掉了十幾萬人,在一個大工廠里整個是比較慘的,把那么多人扒光衣服,然后就用機槍掃射。我是后來看到材料才知道的,直到后來我死了以后,親自看到那些冤魂把日本軍人的衣服扒光,也拿刺刀刺殺他們。
筆者插言:“你死了以后是你的靈魂復(fù)原看到了嗎?”
是陰魂看到的。我活著的時侯當時我們看到的只是文字性的材料,他們拿著這些材料討論,我的眼睛始終是閉著的,我不知道這個事情是怎么搞起來的。
(筆者插言:“當時對這個大屠殺除過你以外的高層他們是贊成還是譴責(zé)?”)
當時沒有討論是贊成還是譴責(zé),討論的內(nèi)容就是當時根本沒有給他們這個權(quán)力去殺這么多人。原來的目的就是為了顛覆你們的地下武裝組織,最后就怎么演變成這么嚴重的事情,給我們說這些事的時候局面已經(jīng)無法挽回了。我看了一下那個文字材料的前邊,后邊就不想繼續(xù)看下去了。
整個南京大屠殺不是你們報道的三十萬,而是四十五萬。
(筆者插言說:“我們中國現(xiàn)在說的只有三十萬。”)
其實這個事件過程中前前后后總的是死了四十多萬人。你想現(xiàn)在中日還想友好,這么多的冤魂在地下怎么友好,根本就沒有辦法友好。
接到開這個會命令的也是五人領(lǐng)導(dǎo)小組的成員,我是其中之一。從這個地方你就可以看出我的身份,當時我們是六個人參加的這個會議,這個會議上我沒有持任何態(tài)度,我當時的真實想法就是趕快脫了這身軍裝回日本。其實當時好多的日本將士都有這種想法。但是,軍人是不可能開這樣的小差的。開完這個會后,就搞了一個誓死為天皇效命的儀式。意思就是你勝利的那一天就是你活著回去的那一天,否則,你只要踏出軍隊一步就可以把你槍決。
到后來準備要抽出我的部隊的一部分人參加那個細菌戰(zhàn),我當時馬上表示反對。我的一個善心又在那里埋下了,我們就沒有去參加這個細菌戰(zhàn)。
我們的那個細菌研究所,我在日本的時候就知道有一個這樣的研究所,而且我還進去參觀過一次。在那里面搞實驗是很恐怖的。
我當時進去的時候是帶著防毒面具,穿著隔離防菌的衣服。進去就看到了那些花花綠綠顏色的東西,我問這個是干什么的,他們說這個是培養(yǎng)一批人才的,以后是有用的。當時我并不知道后來在中國的戰(zhàn)場上就使用上了。
后來就組建了有六千人左右的部隊就專門干這個細菌研究。以后在山東的一個叫石橋村嘛還是什么村就死了好多的人,抓進去的男壯丁都是二三十歲的那些青年,女的要的少。還有八至十歲的那些小孩。用的那些手段都是慘不忍睹。
這些都是后來我死后我的幽魂看到的情況,因為在那時我已在反思我們犯下罪行。就象過電影一樣看到的:把人直接放在一個平板上躺著,隨后就把那些細菌都注射在這些人的胳膊的肌肉里。注射完,在人還沒有死的時候馬上就開膛,五臟六腑馬上就會變了顏色,一看很明顯。有時候趁人沒有死的時候就開始扒肝扒肺,就把這些活人肢解了。你們聽的是不是特別的惡心恐怖?我們也比較的痛心。
后來我死了以后在七三一部隊的那個首領(lǐng)還要聯(lián)系我去打仗,我們就再也沒有去。
(筆者問:“他也是在死了以后叫你中田將軍去打仗是嗎?”)
是的。
后來我的部隊就被調(diào)到黑龍江漠河一帶。在漠河一帶住的時間比較長,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個時候已經(jīng)到三七年的下半年了,我記不清楚了。
實際上我們在沈陽的那個時候,我們就知道要全面發(fā)動侵華戰(zhàn)爭了,那個時候國民黨和共產(chǎn)黨正打的不可開交,那時共產(chǎn)黨的力量還是相當?shù)谋∪?,只有一小部分日本部隊是在援助蔣介石,不是大多數(shù)都轟上去的,他們打得不可開交的時候,主要援助蔣介石的就是空軍,用我們的飛機轟炸共產(chǎn)黨,實際上是天無絕人之路,根本就沒有炸上,我們在黑龍江漠河的時候像這樣的情況就多了。
三六年九月份接到了絕密任務(wù)說,三七年就要全面發(fā)動侵華戰(zhàn)爭,那個時候我們在干什么呢,就在熟悉那個地方山溝和山坡上的地形,修筑工事,為什么我的部隊后來就全軍覆沒在那個地方呢,就是因為我熟悉那個地方的地形;我指揮的部隊是有相當?shù)膽?zhàn)斗力的,當年我在那個戰(zhàn)場上跟你們戰(zhàn)斗的時候我是勝多負少,但我就非常佩服你們中國人,回想起來你們跟我戰(zhàn)斗的時候各種各樣的手段都使過。
當時我給我的一起過來的一個副官說,不管人家用什么樣的方法反抗你們,盡量避免用武裝來解決,我給他們說:換個角度說,如果中國人到我們?nèi)毡救デ致缘脑捨覀兎纯共环纯梗繘r且現(xiàn)在我們馬上就要勝利了。那個副官當時就哭開了。他說:你讓我回日本吧,我不想干了。我就說,即是我放你過去到那個邊境你也是過不去的。他說:他手里拿著軍官證。
所以今天當著這么多的人我也哭不起來了,實在是羞愧難擋啊。
我們當時每一個過來的人都有兩個證,一個是證明生死身份的,是綠皮子的,一個是藍皮子的證,基本上我們拿出來的都是那個藍皮子的證。這個綠皮子的證一直是跟隨著我們的,假如說我們戰(zhàn)死了或者找烈士的時候,找的都是綠皮子的那個證,所以現(xiàn)在回憶起當年的那一段歷史我就只有兩個字:悲痛!
今天就說到這里。就是我覺得這個翻譯今天翻的的不太好。
我這幾天就去東北,把當年的地形、一些情況、尤其人名字盡量回憶回億,供人們?nèi)タ甲C研究。去了羅馬古城以后,有齊菩薩幫忙,我就可以到處走了。
(2月27日晚,繼續(xù)采訪。)
(筆者:現(xiàn)在咱們繼續(xù)談吧,昨天談的很好,今晚就請中田將軍接著昨天談的地方接著談。)
中田將軍:歡迎各位今天繼續(xù)聆聽我講過去。當年我們?nèi)ズ邶埥右粠У臅r候也是帶著任務(wù)去的。說三六年三七年有一個很重要的任務(wù)要完成,實際上就是后來全面發(fā)動的侵華戰(zhàn)爭。當時先打算是要從教堂入手,后來又改變策略想從學(xué)校入手,但是最終這幾個方案都沒有實施成功。
在這個期間我們只是待命,也順便進行一些小的軍事活動。在那里挖戰(zhàn)壕,修筑工事,儲備軍糧。
那時候我們的軍需物資才慢慢的跟上來一部分,當時我手下的兩個副官也是不想干了,都想走。最后我當然沒有讓他們走。在指揮中心那一帶考察地形的時候我記得是冬天的十月份,天氣非常的冷,我?guī)е捉q手套;在指揮中心我拿著我全家的黑白照片看著看著就開始流淚了,當初出發(fā)的時候說是三個月,實際上幾年都過去了。
十一月的一天,我接到上頭通知說,在日本統(tǒng)戰(zhàn)區(qū)可以接待家屬。我首先就想到要我的夫人帶著孩子過來。可后來細一想,我不能保證她們的生命安全。這個事情就打消了念頭,沒有讓他們過來。
我們在那個叫鳳頭山嘛鳳凰山還是鳳橋山我記不清楚了,只記得那里有一個大坡,是有利于作戰(zhàn)的地形,我們在這里分了三道防線,就是說萬一我們被打敗的時候就會有后退的路子,我們在那個地方修筑工事的時候管理是非常的嚴密的,我們在那里修筑工事,你們的老百姓是不能過去的,包括你們放羊的那些老百姓都是不能越過我們的防線。
一九三六年十二月份,我去了一趟南京(疑點)?開了一個會期為三天的最高指揮官會議,開這個會議的目的就是在幾個月之后要全面的發(fā)動侵華戰(zhàn)爭,大約就是三七年六至九月份,但是我們也不知道確切的時間是什么時候。我估計是八月份,可沒有想到七月份就開始全面的進攻了。讓我們陸軍空軍要協(xié)力配合,這個時候特種部隊才正式到來,當時也是我們五個人,最高的指揮官還是武田,其中我們在華北戰(zhàn)場的那個軍長也在。
然后又把部隊重新編排了一下。
又過了三個月,就到松花江一帶去和我們的另一位將軍去協(xié)商,共同策劃如何全面占領(lǐng)東北。一旦占領(lǐng)了東北就可以深入中國內(nèi)地,在此期間通過鐵路又給我們運送來了一部分士兵。這時候我?guī)У牟筷牬蠹s有十五萬八千人左右了。
會后我就坐飛機回到了漠河,我給你們已經(jīng)說過,我們總要想辦法找個事端來挑釁,在當時七月份找的借口,就想的從學(xué)校入手,學(xué)校沒有得手,就是教堂,想從老百姓那里找借口也沒有找上,最后就從鐵路也就是盧溝橋那里找了一個借口打起來了,那邊一動整個就互應(yīng)配合了。
當時我在漠河會戰(zhàn)的時候,國民黨軍隊也有,共產(chǎn)黨軍隊也有,總體來是說國民黨軍隊是正規(guī)軍,他們的戰(zhàn)斗力是非常強的,但是共產(chǎn)黨的軍隊意志力也是特別高,有時候也能取得大的勝利,在那一次戰(zhàn)斗中,中日雙方死傷各半。
在三八三九年,我們又輾轉(zhuǎn)到嫩江一帶,在到嫩江那一帶我們拉著槍炮彈藥行軍是非常困難的,我當時坐的是吉普車到那里的,在嫩江一帶我們基本沒有參加戰(zhàn)斗,而我們周邊的三一三部隊仍在進行戰(zhàn)斗。
中田將軍:
今天我們懷著沉重的心情又坐到了一起了,回憶幾十年前的這些事情,但是我不知道怎么說才好。說更多的話也好像無濟于事,因為今天的任務(wù)感覺更重了,昨天晚上(說的就是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七日晚----筆者注),我們接到一項新的任務(wù)和命令,要我們到釣魚島附近和當年日本戰(zhàn)死的那些將士去溝通。因為你們中國當年死亡的那些鬼魂對我們說:“你們要想誠心誠意的向我們道歉,你們就應(yīng)該做出一些實實在在的事情給我們看,至少要在這未來五年的當中,中日的局勢不能惡化成針尖對麥芒(意思就是不能成為針鋒相對的敵對關(guān)系-----筆者注),這是他們囑托給我們最重要的一個任務(wù)。
(筆者:“是誰給翻譯說呢,誰給的任務(wù)?”),
(沉默一會后,筆者問:“是誰呀?”)。
當時我們給他們的承諾也就是回到日本,跟我們當年發(fā)動戰(zhàn)爭的天皇去好好的溝通,因為所有的將士們都要為他去獻身,不能讓他們這些鬼魂再附到日本當朝的政府官員身上和中國繼續(xù)打仗。
然后她又講到日本國內(nèi)的局勢也非常的緊張,物資也是非常的短缺,他們也受到了物質(zhì)上的沖擊,她很象一個了解宏觀情況的人一樣,判斷說:你們的軍需物資就會慢慢的補給不上了。
這場大戰(zhàn)役的名字我說不上了,我記得國民黨的那個高級將領(lǐng),這個將領(lǐng)我也沒有見過,只知道有這么回事,這場戰(zhàn)役牽動的面就特別的大了,我們也是集中所有的軍事力量跟你們抗衡。
(筆者問:“這一仗是在哪里打的,是華北還是東北?”)
記不得了,只記得那場戰(zhàn)役聽說美國人也在準備參與,但是最終還是國民黨和共產(chǎn)黨跟我們打的。
(旁邊有人提問說:“這個國民黨方面的最高指揮官是不是胡宗南”。)
我說不上來了,當時我的電話就一直都沒有斷過。記得有一天我脫下軍帽,背對著給我匯報情況的副官,面朝著我們崇尚的有“武”字的那個天皇,這一次我真的痛心了。
(筆者說:“過去幾十年我們大陸的書本和電影都是說只有共產(chǎn)黨在抗戰(zhàn),而國民黨跟日本打仗的事我們這個年齡的人基本都不知道。其實最早主要是國民黨在正面抗戰(zhàn)。我只知道有個臺兒莊戰(zhàn)役,淞滬抗戰(zhàn)、云南騰沖抗戰(zhàn),你說的這個大戰(zhàn)役我還真不知道”。)
美惠子當時能認識到這一點,我確實心里也非常的敬佩,其實有好多的軍人家屬來說,就是抱著一種心態(tài),等著戰(zhàn)爭一結(jié)束回去就可以分官加爵。
按正常的我們吃完早飯是要訓(xùn)練士兵的,還要詢問傷病員的一些情況,觀察對方的地形地貌,掌握一些軍情,但是那天吃完飯以后就接到電話,說十分鐘以后讓我?guī)ьI(lǐng)部隊要參加戰(zhàn)斗。我就下令集合,當時集合到一起的軍隊大約就是四到五千人。
(筆者說:“打亂一下,地獄到底是人看不見的一個層次,還是在天上或者在地底下?”)
其實就在我們生活的這個空間里,不是說地獄就在地下,沒有上下和左右的區(qū)別,只是在同一個空間的維次不一樣,可人肉眼是看不見的。
隨后就是長相特別奇怪的一個人在審判我們,我們的衣服是被扒光的,問我有沒有罪?
我說:有。
他問我:是什么罪?
我說:是殺人罪。
問我:殺了多少人?
我說不知道。
他問我:你要不要看一下你殺了多少人?
我說:不用,我認罪。當時我就在上面簽了字。
(筆者插言:“審判的這個人是哪里的人,穿的什么衣服?”。)
是陰間的,穿的衣服就是跟古代的人穿的那些衣服有點相似。
我的夫人也來了。
判官說:美惠子緣分沒盡怎么也來了!你這個緣分沒盡你來我們是不要你的。我說盡好話求他們收下,他們就是不肯答應(yīng),美惠子就出去了,以后我就再也沒有見到她。
(筆者問:“死了七個“七”以后就開始審判了嗎?”。)
是。在七個“七”期間,他們就在搜集我們所犯的罪行,搜集時報上來的材料是:我在燒殺掠搶的時候沒有參與;而且在戰(zhàn)爭年代給當?shù)乩习傩者€分發(fā)過糧食;再就是日本政府在給我分配五千名慰安婦時我也沒有要。然后我的罪行就減輕了不少。
現(xiàn)在在日本的靖國神社里面供的那個甲級戰(zhàn)犯死不認罪,到現(xiàn)在還在受苦受罪,也沒有獲得自由,那個戰(zhàn)犯是相當?shù)年庪U,你看他的那個眼睛是這樣的(做了一個立眼的手勢),直露兇光,他的那個照片現(xiàn)在就掛在日本的靖國神社。如果有一天你們到日本去的話看一下,不知道你們見過沒有?
(在場所有人回答說:“沒有見過”)。
當時受審判的時候,國民黨和共產(chǎn)黨的軍隊的人都有,我當時就起了一個念頭。我想,我們在這里還要打嗎?現(xiàn)在要打的話,說什么我都不會打的。
然后就派那些亡魂士兵再給我們動刑,在人間我們是怎么對待士兵和敵人的,他們就怎么對待我們。五十年來沒有吃過一口飯,沒有花過一分錢,身上破衣爛衫,當年我們死的時候身上穿什么衣服,死了以后還是穿的那些。我們冷了熱了也沒有地方去,餓了更沒有地方吃。我們是吃盡了人間所沒有吃過的苦頭和刑法。
一九四二年到一九六二年,我死后的這二十年里里,一直在地獄中受罪。受的罪就是在陽世上戰(zhàn)爭年代所犯的那些罪行。
一天,在地獄里面我見到了一個穿著像道袍一樣的道人,叫什么真人。好像是九陽真人還是叫太乙真人,我搞不清楚。因為他們是道家的。我想鬧不好就是佛菩薩變?yōu)榈兰业纳駚矶然覀?,可能是太乙真人吧。當時還有美惠子和我的兩個副官也在場。
這個太乙真人手里拿著一個鏡子讓我看,我沒有看到我穿著軍裝的模樣,而看到我成了一個和尚的模樣。他說:你也該轉(zhuǎn)世了。
我的旁邊還有一個胖胖的和尚。
這個太乙真人說:500年前,當時禪宗特別發(fā)達,你和這位和尚一同在寺廟中修行,他是你的師兄,由于當時你的師兄在往生的時候他的神識還沒有出離身體的時候我搖搖他的身體問他怎么樣?他就錯過了往西的機會,但是他沒有怨恨你。你現(xiàn)在就去找他。由于我生前不同程度的犯過戒律死后都墮入地獄受罪.400多年后,你在他前邊先出離地獄,在日本降生為一位將軍,而他至今還在地獄,20年后他也要轉(zhuǎn)世了,要轉(zhuǎn)到中國甘肅省永昌縣。到時候轉(zhuǎn)世的有三個小孩,兩個男孩子一個女孩。你要找的就是那個女孩。從現(xiàn)在算起,50年后在那個地方有一個大因緣。因為50年后要在那個地方修一座阿彌陀佛的大廟。修這個大廟的人是一個老太婆。他說,你不要小看這個老太婆,這個老太婆可不是一般的老太婆,她是有神位的,有特殊使命的。你在那里會得度的。后來我們才知道,這個老太婆就是現(xiàn)在的齊菩薩。
你們就會在那個地方轉(zhuǎn)世。到時侯就去那個廟里,有人會替你把這個話傳到她的耳朵里,她的廟里的牌位室那里有兩個山東來的一男一女,你告訴他們,要求他們給你們誦三百部地藏經(jīng),來懺悔你們所犯下的罪行。
當時,我還有點不相信,心里想,50年后的事情你能安排的這么具體準確?太乙真人好象知道了我當時的心思,就對我說:我給你念十遍的阿彌陀佛,看你感受如何?他就當下念了十遍。
等念完以后我的全身馬上輕松舒服多了,這個時候我才第一次知道阿彌陀佛。也才知道念佛的好處不可思議。相信了。
太乙真人對我說,你這次一定要把握這個機會,否則一旦錯過這個這個機會,可就要等到五百年以后才能再次轉(zhuǎn)世。你現(xiàn)在就要過去找這個師兄弟。在一九八二年十一月三十日那一天晚上到甘肅省永昌縣焦家莊鄉(xiāng)陳家寨村,有同時出生的三個孩子。其中有兩個男孩,一個女孩。不要找那兩個男孩,你去找那個女孩,你當年的那個師兄轉(zhuǎn)成這個女孩了。在那個地方將來同時得度的有兩個人,一個是外國人,一個就是這個女孩,當時不知道這個外國人是誰,到現(xiàn)在才知道,那個外國人就是三王子。
太乙真人說:“你的劫難也受夠了,在轉(zhuǎn)世的時候怎么做,你就去找他們吧”,這個時候我特別的開心。
我說:我這個樣子怎么去找他們呀?
他說:等會兒給你們發(fā)一些簡單的衣服你們穿上以后,就帶領(lǐng)你的軍隊去吧,千萬不能走陸路,如果走陸路你會遇到一些軍隊和鬼怪,你也沒有能力對抗,你就沿著松花江一帶和長江那面的水路走過去,然后我和我的兩個副官就跟著太乙真人帶著士兵過了陰界。你們叫的陰間,我們說是陰界。
記得那是一九六二年,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從一九六二年走到甘肅永昌就是一九八二年了。我們就沿著松花江、長江的江蘇、江西.湖南.四川這一帶走。在湖南的半路上就碰到了賀文福,他就出生在湖南湘潭縣,那里有一個著名的賀家大院就是他的家,距離毛澤東的老家韶山?jīng)_大約有40公里左右。這個賀家大院現(xiàn)在還在。當時賀文福他在那個地方就當幽魂騙子,躺在一個山洞里混吃混喝,有時候靠攔路搶劫維持生活。我們路過時他就把我們給攔住了。我的一個副官對他說,你跟我們走吧。當時他還不來。最后我的副官對我說,如果他要不來的話,我們回去的時候他肯定不會放我們過去,帶上他一路還可以幫我們一點忙,他是中國人呀,溝通方便。在我的多次勸導(dǎo)下他才同意跟我們一起走。
(這時,中田將軍的另外一個翻譯官,把中田將軍又說的一段日語話翻譯給賀文福,意思是讓賀文福講給我們。于是,這個時候鬼魂賀文福又借用劉娟的口用湖南話就開始說了。他不是翻譯,而是用自己的話轉(zhuǎn)述):
在一九八二年十一月三十日特別寒冷的那天晚上,中田將軍領(lǐng)著他的十五萬八千人的部隊,就在永昌縣焦家莊鄉(xiāng)陳家寨村找這個出生的女孩,他們從二隊找到五隊然后到六隊八隊都沒有找到出生的女孩,確實有兩個男孩。中田將軍懷疑這個太乙真人在騙我們,但是,經(jīng)過再次的尋找,最后在四隊找到了這個姑娘。
這個時候,20年前給中田將軍說話的太乙真人又一次出現(xiàn)了,說:你現(xiàn)在就找對了,這個就是你當年的師兄,他當初的男身已經(jīng)轉(zhuǎn)化為現(xiàn)在的女身了,你要等到她出世,她出生的時間本來是午時,最后改為子時出生了。中田你一定要在這個地方等,三十年后以后這個地方的大緣分就到了。你要想得度,必須做到的使命就是要在這里保護老百姓的安危。
我告訴你,如果這些事情你做不到的話,你求超度就沒有希望了。
中田就憂心忡忡地說:我肯定不下命令抓,可不能完全保證我的部下不抓。
當時一個副官就發(fā)言了:“如果我們不抓壯丁,我們的軍隊怎么擴充,外來的侵略我們?nèi)绾螒?yīng)對?”
太乙真人說:“現(xiàn)在的任務(wù)是讓你們再次轉(zhuǎn)世做好護法,不是讓你們作戰(zhàn),我說的話你們一定一定要牢記”。
中田將軍當即就表態(tài),請你老人家放心。我一定要悔過自新,對部隊嚴肅軍紀,從今以后不允許任何人違反紀律,如有違反者一律開除軍籍,絕對保護這個村子的安危。
然后中田就把他的部隊帶到這個房子的前面一塊空地上,對大家說:我們到家了,將在這里再等待三十年,等一個因緣。現(xiàn)在,愿意跟著我的就留下來,不愿意的可以離開。
最后有三萬八千人就走了。這三萬八千人又回到了我們路過過來的四川阿壩,在阿壩一帶逗留了五年以后,又回來讓我們收留他們。
中田將軍說:“我現(xiàn)在馬上就要求超度求懺悔,誰知道你們在那里干沒沒干過傷天害理的事情,如果我收留了你們,將來影響我求超度怎么辦?然后他們就又去了貴州的一些窮山溝里面在那里鬧鬼,欺負當?shù)氐睦习傩?。我們在這里只留下了十二萬人。
在一九八二年十一月三十日晚,中田將軍那一世的師兄出生了,成為一個女孩。父母為其取名劉娟。劉娟一出生,我們就附在了她的身上。在這個期間,中田將軍就領(lǐng)著他的部隊到永昌縣水磨關(guān)鄉(xiāng)南沿溝村一帶有一個姓張的人家家里念佛,他搞不懂念佛是什么意思,也許是太乙真人說的讓他們跟佛要結(jié)緣分的緣故吧,其他地方都不允許我們?nèi)?,我們在那里看他們信佛念佛,就晃悠了五六年。再沒有干擾她的生活。
到我們再回來的時候,這個小女孩就六七歲了,我們一回到她身上這個女孩就生病了,渾身起的紅片子一塊一塊的在腐爛。在一九六二年到八二年這個期間我們也是沒吃沒喝。說到這個的時候,中間我再插一段,在這個小女孩出生三天的時候,他們當?shù)赜幸粋€風(fēng)俗習(xí)慣要舉行一個喜慶小儀式,有個人端飯的時候不小心把飯給倒出去了一點,我們就嘗了一點那個所謂的喜飯。
等到姑娘十五歲的時候老菩薩還沒有來,這個姑娘就又生了一場大病,她的血壓低壓是四十,高壓是七十。這和我們有關(guān)。
中田說,當初太乙真人已經(jīng)給我們交代了這個地方有一個大因緣,就是有一個老太太菩薩要救我們。太乙真人交待我們一定要等。有人就發(fā)牢騷,說:不知道這個老太太在哪里,那樣的老太太到處都是,我們上哪里找去呀?
中田說:不管怎么樣,我們都要等。
到這個姑娘二十四五歲的時候就大學(xué)畢業(yè)了,她大學(xué)畢業(yè)就是二零零六年,二零零六年的時候三王子就出現(xiàn)了,其實早在二零零四年我們就跟三王子交涉過,三王子說:我的這個祠堂現(xiàn)在還在路上走著呢,現(xiàn)在還沒有辦法答應(yīng)你們的請求。
等到二零一零年的時候,這個祠堂已經(jīng)有了點跡象,七月份就正式開工了。我們就想把這個事情要公布出來,這個時候那三萬八千人在貴州一帶混不下去了就又回來了。我們再次去找三王子,當時接待我們的是二王妃,她長的特別漂亮,二王妃就讓部下去把三王子找來問詢情況,當時三王子正在城墻邊上巡邏,見到我們的時候三王子就發(fā)笑了,說:你們又來了?這個時候三王子就說:你們這么多的人馬,我們?nèi)绾尾拍芙y(tǒng)一管理,中田就對三王子立下了誓言:你要正式收編我的部隊的話,我絕對服從你的命令,好好的做護法;中田將軍當時就把軍刀擺到三王子面前,說:“這個東西是我們軍人最高榮譽的象征,在這里做護法神我就不要了,愿意把它扔掉”。
三王子就對我們說,明年的七月十五玉蘭盆會(就是二零一一年的七月十五)你讓這個姑娘到羅馬古城來,我放你們進去,進去以后就看你們的因緣了,齊菩薩要愿意接受你們到這里來修行,我就同意。如果在明年的七月十五得不到齊菩薩的許可,那就無能為力了,你就另找地方去吧。當時他們給我們拿來了做護法神的章程,我們有一個懂得軍隊編制這一方面的副官說,弄的相當?shù)牟诲e。
其實我?guī)ьI(lǐng)的日軍提前三個月就到了三王子的城門前,要求加入他們的軍隊,但是,三王子的部下根本不讓我們進去,在四月份的時候我就開始折磨劉娟,再一次趁她感冒的一個機會就又附在了她的身上,她就渾身疼的受不了,冷得受不了。就這樣迫使她多次帶我們到三王子的祠堂前去跟三王子交涉,讓三王子收留我們。
當時回憶到我在地獄中的受罪,還有戰(zhàn)爭年代和離開日本國土?xí)r的情景,心酸的眼淚就由不得自己往下直流,就爬在了這個女孩的身上再次傷心地哭泣。我就在想,我的孩子,我的中田美惠子怎么辦呀,當時賀文福也在那里哭。我看著這個女孩子也太可憐了。你現(xiàn)在也知道了,鬼魂一哭,被附體的人也就哭。
到二零一零年三月份,三王子的紀念祠堂已初具規(guī)模了,我的副官就想把這個事情公布于眾,最后商議就讓這個半路上跟來的賀文福開始先打前站,他說他不會說,我們就告訴他,你不是會耍賴嘛,然后他就附在這個姓劉的姑娘身上耍賴,比如:在她們家人一起吃飯的時候,我就折騰她,故意生事,讓她哭著鬧著要其他人碗里的飯。大家被鬧的沒辦法,就全倒在她的碗里,可我們不吃,放在那里,放時間長了沒人吃他們就倒出去,我們就開始吃了。
在二零一零年十月份的時候就又讓賀文福附在這個小姑娘的身上開始搞搗亂破壞,讓她的婚姻工作都不成,其實她大學(xué)畢業(yè)的時候,她的最大的愿望就是將來能夠當個老師,后來她就在一個學(xué)校教學(xué),我們一看她教學(xué)教的不錯,馬上就把她從學(xué)校把她弄出來了,后來她又在一個機關(guān)工作,我們就故意讓她頻頻出錯,不是辦錯事,就是寫錯不該錯的字,讓領(lǐng)導(dǎo)對她產(chǎn)生看法,產(chǎn)生對立,讓領(lǐng)導(dǎo)最后解雇她。她談了幾個對象,其中有一個姓趙,對她也好,我們也把他趕了。
(筆者:你們的辦法也太狠了,你們叫她們給你辦事就行了,為什么在這些工作、婚姻這些肉身人生命中最大的事情上要折磨她?”)
賀文福:我們真的不想折騰她,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我們等這個因緣等了50年,眼看到了,我們急呀。不能錯過機會呀。十幾萬人的前途呀。要不然,在去年的七月十五她就要上班,能去羅馬城嗎?她找了個對象,我們就給她搞破壞把它攪黃。否則,她要是結(jié)婚了,還有時間有心思給我們辦這些事情嗎?就是這樣,她還是不動。我們就又哄她騙她說,你什么什么時侯就有工作了,什么什么時侯就有對象了,也是騙她的。總的,就是千方百計地哄她去羅馬古城。
我們一直在尋找機會迫使她就到了羅馬古城,2011年三月份我們就讓她到羅馬古城去,當年中田將軍的那些特使就全附在她的身上,大夏天的身上如果不蓋幾床被子的話,就把她凍的直打哆嗦,當時特使有三四千人。
我們的想法就是去那里見一個大人物,見到這個大人物以后她就能找到對象和工作。這個這個大人物就是齊老菩薩。
我們沒有形體肉身,我們自己又去不了,只有她帶領(lǐng)我們?nèi)ァN覀兙陀眠@種方法來欺騙他,她終于還是去了。到了驪千城(古羅馬城)有一個紅色木頭做的門,進了那個門以后有一個牌位室,她在這個地方寫牌位的時候我就又附在了她的身上,她在那個地方就迷糊發(fā)暈,我就對中田將軍說,快點,這個時候不說就沒有機會了,于是中田就是一把鼻子一把淚,說著滿口的日本話,當時在牌位室的兩個師兄就嚇壞了,怎么又來了個日本人呀,中田就開始說話了,他說他是在東北戰(zhàn)場戰(zhàn)死的,他在這個地方要求超度,太乙真人給我們指路讓我們來的,要我們念三百部《地藏經(jīng)》;,然后開玄法師就向齊菩薩匯報,我們想見一下齊菩薩,但是齊菩薩說緣分沒到,暫時就不見了,齊菩薩就說讓我們在那里要好好的修行念經(jīng)。
就是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才見到了你們中國的齊素萍菩薩在甘肅省永昌縣投資,為古羅馬愷撒大帝的東征大軍三王子首領(lǐng)修建的祠堂,驪千城(羅馬城)的當家?guī)煾搁_玄法師,陪同善良的齊老菩薩親自為我們安排這些事情。
到了七月十五玉蘭盆會結(jié)束以后,我們參加了三時系念法會。在三時系念會上齊菩薩就開始講話,她說:“有一個在中國戰(zhàn)場上戰(zhàn)死的日本軍官附體在一個女居士身上要求超度,你們一個外國人來到我們這里來侵略欺負我們中國人,現(xiàn)在還要要求超度收編你們,你們不在好好的在日本,來侵略我們的國家。不過不管怎樣,今天你們來求超度我們還是答應(yīng)。此時的中田將軍當著那么多人,實在是羞愧難當,然后帶著美惠子就跪在那里說:“我要代表我的十五萬八千人向你們懺悔,跪拜全中國的父老鄉(xiāng)情,跪拜在東北戰(zhàn)場上戰(zhàn)死的一切中國將士的亡魂,跪拜在侵華戰(zhàn)爭中無謂犧牲的那些日本戰(zhàn)士,今天如果能得到超度,我向大家表態(tài),一定要做好護法將軍,一定要到中日邊境和日本天皇交涉,以后不能和中國人民發(fā)生任何的摩擦和爭斗”。這是附體在劉娟身上說的??上]有當著齊菩薩的面說。就在此時此刻,中田拿著他的戰(zhàn)刀來到三王子的身邊,說,謝謝,我們已經(jīng)得度了,我信守承諾,要將軍刀扔掉。三王子說:軍刀是武器也是榮譽,你也可以不扔。但是中田仍說:軍人說到做到。就把軍刀扔掉了。這時他帶另一部分將士又回到齋堂前面,當時外邊下了好大的雨。我們跪在齋堂前面聽經(jīng),然后懺悔。我,中田,慚愧難當。中田說:在最困難的時候是中國人救了我,是齊老師接納了我,讓我有了一個可以安生修行的地方。隨著宿世的因緣找到了當年一起修行的師兄,破壞了她正常的生活,折磨她的肉體讓她不能過正常人的生活,這些都是我的罪過。要真有一天,我會當著大家的面,用我的母語日語,跪拜全中國人民,泣血垂淚向中國人民道歉,向我的當年一起修行的師兄,也就是我的被附體劉娟道歉,大家都受罪了。
最后由三王子和中田將軍協(xié)商達成一致,三王子就正式收編了中田將軍的部下,讓我們有了一個棲身之所。然后,分編哪個人管轄那個區(qū)域做護法。
分編完以后,后來又來了你們十大元帥之一的那個陳毅,鄧小平還有好多的人,那個陳毅來以后就對我們說:你們要把這個事情徹底的干好,首先要讓陽間世上人相信有鬼魂的存在。并把這些事情在人間公布于眾。
(這個時候有一個叫施瑯的將軍也來了。
筆者問:“這個施瑯將軍是哪里的?”)
我不知道。他說他叫這個名字。
(筆者問:“是否是清朝年間鎮(zhèn)守臺灣的那個水師提督施瑯將軍”。)
是。這個施瑯將軍為了救一方人民和好多死去的靈魂能夠得度,我們在過陰界的時候他也給我們幫了不少的忙。
最后陳毅跟中田談判的時候就說到這個問題:你們?nèi)粽嫘南蛑袊嗣癯姓J錯誤的話就要拿出一些誠意來讓我們看,讓日本的那些亡魂冤魂在邊境問題上得到一定的緩解,再就是讓已經(jīng)死去的那個天皇也動員他把這些事情壓下去,當時中田就同意了。
這個時候三王子就握著中田將軍的手說:“我們兩個從現(xiàn)在開始就是羅馬城的大護法,你需要嚴明軍紀,認真的執(zhí)行任務(wù)”。
此時,太乙真人就又出現(xiàn)了,他說:你們附在這個姑娘身上找三王子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和齊素萍的護法說了,她同意你們得度,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得度了,我的使命也完成了,希望中田將軍在這里要保護一方人民的安全平安,認真做好護法,護持道場。你現(xiàn)在能得到這么大的因緣也是你累世以來修行的結(jié)果,如果沒有當年你一起修行的這個師兄也許你不能得度。
賀文福:昨天晚上,(經(jīng)具體詢問,知道就是2012年2月28日晚上,即我們當下采訪的先一天晚上。----筆者注。)我特別高興,因為這一切事情全辦好了,給我們發(fā)了衣服,還發(fā)了腰牌。發(fā)了綠色的證件。我們是認證不認人。
(筆者問:你給我們說了這么多,可能否把你自己的惰況講講)。
前邊翻譯介紹了一點,我的家是大戶人家,在湘潭一帶非常有名氣,我們做茶葉和綢緞生意,還有有名的賀家大院。我的大哥叫賀文清,我叫賀文富。后來我家發(fā)現(xiàn)我的名字帶不來富貴,就給改成了賀文福。我們家從我父親這一代就走下坡路了,我父親就吃喝嫖賭,不干正事。我也就學(xué)了他的樣,我爸給我娶了三房老婆,就想拴住我,讓我本本份份過日子??缮狭翰徽铝和幔揖蛯W(xué)了他。打媳婦,不干事,不學(xué)習(xí),也不做生意。1930年前后,湘潭那邊經(jīng)常鬧土匪,后來在外邊閑逛時,被一幫土匪殺了。我死了以后,一直在我的身體內(nèi)不愿意出來,因為我還認為著就是我。等到第7天的時候不出來也不行了,身體已經(jīng)發(fā)臭。等靈魂出來的時候感覺特別輕。這是我沒有地方去,就來到我們后山的娘娘廟,我的靈魂就住到一個山洞里,每年的六月十九觀音娘娘給我們吃的。每年的這一天我們才能吃飽肚子,后來這個山洞也被洪水淹了。我就到處流浪。后來就跟中田將軍到這邊來了。
至此,中田將軍通過劉娟的口傳話的過程正式結(jié)束。也就是說對中田將軍的采訪到此結(jié)束。
下邊,是筆者和劉娟的談話。
劉娟:去年二零一一年七月十五我們拜見三王子的時候,當時大齋堂做的是米飯以及其他的各種各樣的菜,當時供的吃的特別多,齊菩薩就說:“給他們多給點吃的送點盤纏”。連同齊菩薩給的錢,還有牌位室的師兄發(fā)心出的錢,就上街買了一麻袋紙錢錢全給他們燒了。齊菩薩的意思就是給他們這些鬼魂燒一點錢,讓他們衣食住行得到保障以后,他們的靈魂也就會得到極大的安慰。
許多居士一見齊菩薩給了這么多的錢,都說,這下,這些將士肯定就夠用了。我說:根本就不夠,你想中田將軍的十五萬八千軍隊,再加上三王子的十萬大軍,還有羅馬城其它的鬼魂,每人幾乎分不到一張。我就問這些鬼魂:元寶和其他的錢鬼魂使用起來是否比較好?他們說:是的。再就是方形的黃色的白色的五色紙錢燒了好使??蛇@些形狀的錢在永昌買不到,于是我就到金昌去買,買回來再燒。
因為他們(指中田將軍及眾士兵------筆者注)的干擾,我一年了,一直沒有上班,所以沒有掙到錢。我就想在羅馬城為許多將士立個牌位,可一算人數(shù)和時間,需要一千元錢,但身上只有60元錢,是我回金昌市的路費,金昌市區(qū)離羅馬城還有60公里路,要倒幾次車。在這個時候念佛堂的外面下著好大的雨,最后還是善良慈悲的齊菩薩給我們立了牌位。把費用全免了。
說來也奇怪,當時紙錢一燒完,在靈堂上立了牌位以后,我的渾身就不難受了,舒服多了?;仡櫟轿覀€人來說,我實在是太難了。
旁邊劉娟的母親插話說:我又不識字,俗話說是一個傻瓜,這些問題就不說了吧。”
筆者:“繼續(xù)說,說的好,為什么不說呀?”
劉娟:我要是想好干什么事情,不管我付出多大的努力和代價都是很難干成的,干不了幾天,就讓賀文福和中田給我給攪黃了,有好幾次我到處找工作,也只能找到每個月掙三百塊錢的工作,就是這樣的工作,也干不上多久,就讓領(lǐng)導(dǎo)和我成了對立關(guān)系。故意不讓我干成,其實這些事情我也有預(yù)感,用不了多長時間就又失業(yè)了。起初我以為我真的能力有問題,后來他們才說是他們在破壞我,讓他們給我搗鬼搗的我失業(yè)。這種折磨我覺得常人是無法接受的。大家這兩天聽到了吧,這些鬼就是比人要鬼的多。
筆者又插言:“你問一下中田將軍他的手下為什么要這么折磨人呢”?
劉娟:不是他們手下干的,是那個尾隨他們很多很多的像賀文福這樣的人干的。
賀文福頗有幾分自豪地說:如果不這樣折磨她,她不去羅馬城找三王子收編我們,我們的亡魂能夠得度嗎?
筆者:從你們的角度講,我也能理解,可是,我覺得對她一個姑娘來說,還是太殘酷了一點。婚姻、就業(yè),對任何一個人都是生命中的大事,可這兩件事,全被你們攪黃了,還是很令人遺憾的。那就希望你們以后還是幫她一下。
賀文福:她確實沒有婚姻的因緣。
筆者:當時已經(jīng)征得齊菩薩的同意,擬把這篇談話紀錄附在《齊素萍居士傳》后邊,你預(yù)測一下這本書什么時侯能夠出版?
賀文福:國內(nèi)出還是有一些障礙,最后能出,也到明年五六月了。
筆者:好。我相信你的預(yù)測是正確的,在正常情況下,的確需差不多用一年時間,先讓齊菩薩過目審查,然后再修改,補充,找出版社,在出版社,至少還有三次校對。只要能出就好。
賀:能出。
今晚上的談話就到此結(jié)束了。
次日一早,閻教成、朱懷建居士開他們自己的車把筆者從金昌市送到永昌縣城,又到李金蘭家坐了一陣,吃了中午飯,我就坐長途汽車回蘭州了。
我們商議好,這次的采訪錄音由朱懷建居士負責(zé)整理,他雖然是第一次參與,可正因為第一次參與,這種奇異而真實的場面令他驚嘆得目瞪口呆,連稱不可思議。本來,他是閻教成居士請來臨時幫忙接送一下我的,可聽了第一次采訪后,他便完全放下自己的生意在五六天里完全投入了進來。并自告奮勇地承擔起整理此次錄音的任務(wù)。因為他是幾家頗有名氣的彩電在金昌、武威兩市的維修總經(jīng)理,玩技術(shù)精湛,尤其打字技術(shù)比我用漢王輸入快幾倍,所以我欣然同意。果然,在我離開金昌第二天,就基本完成了。
可是,由于第一次整理,沒經(jīng)驗,尤其我在幾天的錄音時,開關(guān)此次數(shù)多,所以篇數(shù)相當多,有的比較重要的就沒找見。于是,他就去找劉娟,希望中田把一些重要的內(nèi)容重復(fù)再說一遍。這時,賀文福一聽丟了幾段,就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朱經(jīng)理批評了一通。又當場打電話告訴我,用湖南話向我“告狀”。我說,人家是第一次干,又是替我干的,這些活叫我干可能半個月也干不完,要鼓勵他,為了搞的更細致,更準確一些,只有麻煩你們再講一次。他答應(yīng)了,可是,他還是忍不住又把朱經(jīng)理批評了一頓:
“朱先生,這個事情你不辦可以,要辦就要認真去辦,結(jié)果前天晚上我們談的你沒有找到,居然丟了,我們很不滿意,還叫我們今晚上又重新說一次。你要是辦好這個事情就等于你幫助了二三十萬鬼魂得度,你的功德是無量的。比如說,你現(xiàn)在發(fā)心要幫助這二三十萬鬼魂得度,你給每人一塊錢,你就要拿出來三十萬元??扇绻惆堰@個事情辦好了,你就等于做出了比拿出三十萬塊錢還要高出無數(shù)倍的功德,你今天所面對的不僅僅是這些文字性的東西,你所要面對的是千千萬萬的佛祖信徒和善良的齊老菩薩,以后還要面對世界聞名的凈空法師。”
朱經(jīng)理忙承諾干好。